二十多年前,香港人的自殺率沒有現在的高,學生自殺事件更是鮮見。雖然,有人認為這是那年代對這些事情避諱,即使真的發生了,傳媒也盡量不會報導。
事實是否這樣?真的不得而知。
這個名為「小龍女自殺的事件」,曾於沙田某公屋屋邨流傳一時。
據說,一個中學四年級的女生,她有個花名叫「小龍女」,認識了校外一名男子,且成為了情侶。本來,小龍女學業成績都算中上,但是該男子是黑道中人,即是「古惑仔」,因此兩人拍拖約半年,小龍女學業成績也隨之下滑,還經常逃學。後來,小龍女發現懷了孕,男子不肯負責,還要向小龍女強索「扔煲費」。最後,在那晚上,小龍女身穿染有血跡的校服,於她所住的公屋頂樓樓梯間,一躍而下,自殺墮樓身亡。
從此,這公屋屋邨流傳住每晚某個鐘數,小龍女重複於她所住的公屋頂樓樓梯間,一躍而下的相關傳說。
有些人,說在公屋外其他不同角度望過上去那樓梯間,會看見小龍女的跳樓身影;有些人,說見過小龍女在地上的死狀;有些人,說每夜裡聽見了一聲巨響……
相關於小龍女自殺的傳說,一直傳到我做的士司機的時候,聽到幾個學生乘客對我說。
時至今日,我竟然遇上當年做的士司機時其中一個熟客,與他閒談間,他對我說起小龍女自殺的傳說,而且還有當年流傳時沒有的事情……這熟客叫阿志,當年小龍女自殺時,他與小龍女是同班同學。
他說原來小龍女自殺,還有一件事情驅使。
在小龍女自殺當天,她曾回到學校,面容憔悴。她可能心情不佳,還對其他同學發脾氣,結果惹得三位同班之中成績、操行都最差的女同學,要脅她到女廁。阿志是那三位女同學的伙伴,被指令在女廁外「把風」。
「知道妳在外面得罪了古惑仔,但返到學校囂張甚麼?」最壞的女生阿英,質問。
小龍女被另一位壞女生阿安捏著頸,還口硬說:「關妳甚麼事?」然後又另一位壞女生阿惠就向小龍女,揮出三拳,發出「噗噗噗!」三聲悶響。
小龍女怒目掃視三人,說了句粗口。說罷,三女生也不再作言語之爭,肆意向小龍女拳打腳踢。
阿英、阿安及阿惠足足毆打了小龍女一直鐘頭,打得她倒在地上,可見皮膚都滿佈瘀青,更甚發現到小龍女的下體出血,滲透在校裙上。她們見狀,覺得相當不妥,又不敢查問,不知所措下,撇下倒地的小龍女,衝出廁所。離開時,阿英見廁所外的阿志,叫:「快走!出事了。」阿志當然也跟著走。
這天,在學校裡再不見到小龍女的踪影。晚上就發生了小龍女自殺的事件。
所有傳說從來也沒說起小龍女懷孕的事,只有在阿英、阿安及阿惠三個女生擁有另一個版本的故事。
在小龍女自殺後,她們在學校裡,經常聽到嬰兒的哭聲。後來,更在學校裡不同地方,見過血肉模糊一團血肉在蠕動,並發出嬰兒的哭聲。
中學畢業幾年之後,阿志分別遇過阿英、阿安及阿惠三人,在傾談間問起幾年來的事,透露到她們都嫁人了,而巧合地曾經於第一胎流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