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仔

咖啡仔



四月十五日,中國國際航空一二九號班機在韓國釜山撞山墜毀,空難造成一百二十八人死亡。

這個月充滿陽光溫暖的天氣,對比起上月連日大雨的天氣,世間彷彿有一種經過上天洗滌的清新感覺。

易空如常駕著客貨車,四處尋找獵物。易空停在鬧市中的路旁,留意著街上的行人。這時,街口有兩個俗稱「咖啡仔」的交通督導員正開始向違例泊車的車輛發出告票。一輛警車從旁駛過,警車上的警察瞧了易空一眼,易空報以略帶恥笑的不屑眼光。良久,交通督導員已發出多張告票,來到易空的客貨車旁,以手號指令易空離開。易空並沒有理會,若無其事地坐在車上,看著路人。交通督導員可能感到被無視,便裝起權威樣子敲敲客貨車的車窗。易空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個交通督導員,像說︰「你可以怎樣?」交通督導員被盯得心生怯意,迴避了易空目光,有點狼狽地離開了易空車旁,到另一輛汽車處發告票。易空在車內,冷笑道︰「九七主權移交,就是這樣嗎?不知所謂。」

然後,易空在這路旁待了一整個下午,日落後才駛離這地。

「葉小姐,你好!」易空禮貌地說。
「呀……」葉小姐被關在一個設計特別的鋼架裝置裡,身體軟弱地呻吟著。
「你好辛苦嗎?」易空語帶關心地說。
「我……很……累。」葉小姐勉強地一字一字說。
「對了!你已經四天沒睡了。」易空憐憫地說。
葉小姐再沒有精神說下去,只嘆道︰「唉……」
易空好像有點內疚般,說︰「那麼,現在開始吧!這個裝置很好玩的!」
葉小姐無奈地說︰「什麼……?現……在……才開始?」
「對啊!這幾天,只是熱身,我想證實一下女人是否如傳說般,忍痛能力很強。」易空充滿期待的神情說。
「你老母!」葉小姐咬牙切齒地用力說。

「好!試試這個吧!」易空一邊說一邊弄著裝置。

裝置隨著齒輪轉動,葉小姐的右手被伸直拉起,然後,在手肘關節處,一條橫放鐵棒慢慢從上而下。
葉小姐痛極大叫!
關節處「啪」!一聲響起。右手,被拗斷向外。
易空笑說︰「關節傳出的聲音,真好聽!」說著,興奮地繼續弄著裝置。葉小姐的四肢如木偶般被胡亂擺動著。 每一下慘叫聲,都隨著手腳關節被拗斷而叫嚷起來。
「到膝頭向外拗了。嘿嘿……」易空細心欣賞著葉小姐雙膝的扭曲變形,說。
葉小姐痛極,卻一反疲態地說︰「玩夠未?快殺了我!」
「像樣了!這個裝置除了能將四肢的關節拗斷,還有些有趣的事。」易空愈說愈興奮。
「有趣?你老母就有趣!」葉小姐像忘記痛楚地說。

裝置這時轉動,葉小姐本已被扭曲的四肢之後,就到上身與下身以左右兩邊相反方向慢慢扭轉。
易空急著說︰「在你死之前,想問一下你有什麼想說?」
葉小姐詭異地笑說︰「嘿嘿……多謝!」
易空也笑著回答︰「不用客氣。嘿嘿……」
「唔……」葉小姐發出了最後一聲。

接著,葉小姐像一條毛巾被扭動,皮肉從衣服中迫出來,一塊塊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