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十日,《蘋果日報》創辦人黎智英為上月底記者支付陳健康報酬,拍下了北上尋歡的照片成為該報的獨家頭條新聞的報導手法,在其創辦的《蘋果日報》以頭版全版篇幅刊登公開道歉啟示向公眾道歉。
在一個公園裡,易空坐在一張長石櫈上,看著幾個小孩在一座滑梯上玩耍,小孩的父母坐在花圃一邊,各自看著自己的孩子。易空回想起自己像這些小孩一般的時候,浮現起也曾跟一些小朋友在公園玩耍的情境。
那時候的公園設施,有一個高約兩三層樓的大型滑梯,上面如一個大鐵籠的模樣、一個高約一層半樓的鋼架、一個圓板的氹氹轉、一個搖搖板,還有一個放了四塊木板韆鞦的韆鞦架。這些設施,在今天已經不復再了,除了換成了小型版本的,就是不再配置於公園裡。
易空想著以往,想得入神。旁邊一把聲音,說︰「那時候,你還在那大型滑梯上作弄我。」易空被這聲音打擾思緒,側臉一看,原來是那個瘋瘋癲癲的胖子,他的一身西裝骨骨衣著與他的身形,顯得份外格格不入,有點滑稽。
胖子以很稔熟的朋友般的語氣,說︰「你每一次總是走在我後面,到我上了去籠裡,你就推我滑下去。」
易空一臉狐疑,腦海裡根本沒有這胖子的印象,說︰「你是說我嗎?」
「哈哈……你也記得啊!有一次你推我下來的時候,扯爛我的短褲,我光著下身滑了下去。哈哈哈……」胖子笑道。
易空怎想也想不起曾經跟這胖子相識的,再問︰「你認識我嗎?」
胖子大笑道︰「哈哈……對啊!你還拿著我那褲子,在公園裡跑來跑去……」此時胖子繼續說下去,還自問自答,易空才發覺胖子根本不是在和自己說話,他只不過是在自言自語不停地說,易空無奈地看著胖子冷笑了一下,便悄悄地離開了。離開時,易空並沒有看見,胖子露出了一臉憂傷神色,口中吟唱︰「燈光裡飛馳,失意的孩子,請看一眼這個光輝都市。再奔馳,心裡猜疑,恐怕這個璀璨都市光輝到此……」
房間的中央,一位全身赤裸的女子靜靜坐著。
易空站在她的面前,輕撫著她的臉,除下她的眼鏡,說︰「姜小姐,你好嘛?」
姜小姐面色尷尬,害羞地說︰「你……你想怎樣?」
「姜小姐,你只有二十歲嗎?」易空看著一張身分證,說。
姜小姐只是點頭回應。
易空的目光在姜小姐身上再三掃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姜小姐被易空看得滿不自在,臉上泛紅份外尷尬。
「很美。」易空欣賞的目光,充滿讚美之意,說。
姜小姐害羞地垂下頭。
易空溫柔地撫摸姜小姐的胸脯,吻上一吻。
「嗯……」姜小姐身子軟下來。
易空看著姜小姐的身軀泛起陣陣暖紅,說︰「你怎麼了?」易空的手毫無顧忌地向下進佔。
姜小姐含情脈脈,卻婉拒地說︰「不……要……啦……」
易空乖乖地停下來,說︰「我對你好像有些印象,為什麼呢?」
姜小姐神色茫然地看著易空,卻沒說話。
「唔……」易空疑惑地看著姜小姐。
「你……可以再摸我嗎?」姜小姐害羞地說。
「咦?」易空似有所悟,說︰「你以前試過被人禁錮嗎?」
姜小姐急忙搖搖頭,口中卻說︰「你……你怎知道?」
「真可憐!這麼一個小美人,被弄成這樣?」易空婉惜地說。
姜小姐想起往事,臉色變得難看,口唇微顫地說︰「不……不要過來……」接著,呻吟地再說︰「來吧……不要停……」
易空看得明明白白,說︰「斯德哥爾摩候群症。你愛上了那個禁錮你的人?」
姜小姐眼神恍惚看著易空,說︰「放過我吧……」說罷,放聲大哭,卻沒有掙扎,仍乖乖坐著。
易空現出一雙憐憫的眼神,說︰「真的令人不忍心。唉……」
姜小姐哭著說︰「可抱著我嗎?」
易空搖搖頭,沒有回答。在房間內,四處亂找,不知找什麼。突然,怒說︰「世上竟有這樣的事?可惡!」
易空有點心煩意亂地說︰「我來讓你獲得解脫吧!」隨手拿起一把刀子,續說︰「本來,你不該如此的簡單死去。不過,你的過去實令人不忍心。」
姜小姐充滿感激的眼神,說︰「你……可再抱一抱我嗎?」
易空抱著姜小姐,在她的耳邊嘆道︰「希望,你來生不要再遇上壞人。」
「嗯!多謝你。」姜小姐溫柔地說。
此時,易空用刀子從姜小姐頸後的重要關節上狠狠地一劃,姜小姐身子立時抽搐幾下,軟癱下來,含著笑地離開人世。
二十三日,中國國家主席江澤民同俄羅斯總統葉利欽在莫斯科舉行非正式會晤後,發表了關於中俄邊界問題的聯合聲明。對於這個聲明的發表,那些常掛在口邊說國家領土神聖不可分裂的愛國人仕,卻沒有說一句話。
十二月初,地下房間的牆上已寫上了三個紅色字——「王、正、正」。易空想到都已經殺了十四人,雖然社會上發生了很多事件,可是還沒有任何關於自己這一個連環殺手在世上出現的跡象,為此感到納悶,便從外出到了後山散步。初冬的山路兩旁,長著高高的草穗,色澤枯黃,在陣陣北風下搖曳「刷刷」作響。易空無聊地折下了一條草穗,亂揮了幾下,絨毛在風中飄散,掉下了一條又折來另一條,路上兩旁的亂草漸漸減少,換了是一些零散灌木,就走到一個可以看到大海的地方。這月份的太陽在無雲的天空上特別耀眼,射到海面上金光閃閃,易空面對著大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就地打坐做起吐納,聽著遙遠的海浪聲,細細長長一呼一吸。再張開眼,本在頭頂上的太陽已浮在海面上,天色漸紅,易空重新站起來,便回家去。
十九日,長篇小說《圍城》的作者,中國著名作家錢鍾書逝世,享年八十八歲。
於第二次世界大戰前建成的油麻地戲院,在七月結業後,獲古物諮詢委員會評定為二級歷史建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