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模式是許多香港人憧憬的,以為是民主制外的一條出路。余澎杉事件令我們看到新加坡不過是一個用法制包裝的文革社會,不過是一個不會吐痰、不會插隊、不會喧嘩的共產中國。
余澎杉只是批評了李光耀幾句,竟然要悔過,要入精神病院,要思想改造,這其實跟文革有什麼分別?新加坡的法制竟然不能保障公民的權利,卻被利用為政權的幫兇,這跟現在「依法治國」的中共有什麼分別?
余澎杉是真正的反抗者,在千萬人崇拜李光耀的時候,他敢罵、敢笑、敢怒 - 是有血有肉的人,現在卻「被整」成精神病人。我慶幸香港還有批評政權的自由,在法治下還能保障公民的權利,沒有一個學運領袖被整得不似人形。
但我同時覺得香港人得到自由的代價太便宜,以致不肯盡更大的努力、更大的代價爭取民主制。沒有民主制保護下的香港法治,難保有一天我們還可以在面書上自由自在地罵港共。這不是危言聳聽,看看現在香港法治怎麼墮落就會明白,日後,你和我,可能在精神病院相見。
近年,新加坡的經濟發展比香港好,但余澎杉的反抗告訴了香港人,我們有經濟成果不能取代的言論自由、集會自由。過往,我們可能會疑惑在民主制以外,香港是否有更好的出路?如新加坡模式。余澎杉失神的眼睛跟我們說:沒有。香港人爭取民主是正確的,沒有別的道路。
中共其實一直想香港好像新加坡那樣。今天新加坡,明日香港,不是說笑。曾經我想到新加坡看看,但我已經不想去了。在新加坡的民主自由狀況改善前,我不會去新加坡。不能為余澎杉做什麼,但希望以杯葛到新加坡旅遊給予一點點的支持。
(無綫新聞截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