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症近了 港人應當悔改

疫症近了 港人應當悔改


二零一五年,新春還未伊始,H3N2甲型流感就已急不及待,在大地尚未回春時肆虐香江。疫情爆發以來一個月,死亡人數為逾百,為當年沙士的三分一。當年香港爆發非典型肺炎,死亡人數為二百九十九人。甲型流感的嚴重程度,幾可與沙士等量齊觀。

十二年前的二零零三年,是癸未羊年。十二年後的二零一五年,是乙未羊年,剛好又是羊年。筆者並非想從巧合中妄言天機,導人迷信,或者要指出「羊年是瘟疫年」之類的荒誕之言。只是世事循環,疫症再起,也許是香港人當年並無好好汲取教訓,於是疫症再起,警示港人。「天垂象,見吉凶」,乃《周易》之教。《聖經》裡面,有大量瘟疫肆虐的記載。當然這些瘟疫的描述,都是為耶教的宗教和道德觀點服務,通常係上帝藉瘟疫警示世人,及時悔改。

十二年來第二度爆發嚴重瘟疫,正是警醒香港人要悔改。因為,香港人並沒有在沙士中汲取教訓。

沙士給香港的教訓,不止是要洗手洗手洗手,不止是有病出街要戴口罩,也不止是要用一比九十九稀釋漂白水消毒。

如果你讀到這裡,還不知到沙士給香港的教訓是甚麼的話,也難怪上帝要降災香港,天要垂象示警了。

沙士給香港最大的教訓,就是港中區隔。沙士一開始,是在二零零二年末在廣東省爆發,肇因係強國人愛吃野味,從果子狸感染病毒。地獄鬼國十二年來始終如一的,是對疫情的隱暪,嚴禁疫情消息傳播,香港人只能獲得零星資訊,未能及時防範。當年沙士傳入香港的第一宗病例,就是來自一名入住京華國際酒店(現為九龍維景酒店)的大陸教授,從那裡將疫症帶入社區,造成社區大爆發。當年大陸人來港不及今日寬鬆,尚且將病毒帶入,賠上香港近三百條人命。如今自由行泛濫,幾近任由大陸人自出自入,情況更是不敢想象。

當年的疫情並無令香港巿民或港共醒覺到港中區隔的重要性,相反為求千方百計催谷徘徊在谷底的經濟,引入自由行飲鴆止渴,在邊境把關的政策上放軟手腳,香港猶如無掩雞籠。香港人既然無汲取教訓,疫症自然再找上門來。

雖然現時將H3N2甲型流感歸咎其他國家可能略嫌武斷,但禽流感從大陸傳入卻是有事實根據。年初一批廣東活雞被驗出帶禽流感病毒,相反本地雞養殖場卻並未驗出禽流感病毒。然而本地雞受拖累,活雞供應被迫暫停。一個星期前,亦再有確診由廣東省傳入的H7N9個案,該名老翁前往東莞返港後出現禽流感症狀。所以說甲型流感爆發與某鄰近國家有關,絕非無中生有的指控。

面對今次疫情,香港人的態度比十二年前漫散,人人一副愛理不理裝作無事發生的模樣。十二年前,雖然董太全副武裝出巡成為全港笑柄,起碼那個時候,港人確是萬眾一心,齊心抗疫的。香港雖已在港共政權治下,但那時香港的綱紀制度,尚未完全敗壞。醫護人員的專業和情操,與大陸台灣相比,令人動容。謝婉雯醫生等人的無私犧牲,千古流芳。香港雖與疫症頑抗,那時還是一個史詩般的時代,一個有英雄的年代。今日,則是柱樑盡折,黃鐘委地。瘟神到臨,香港人的態度不是奮起抗爭,反思己過,而是假裝正常,以喜劇電影「你睇我唔到」般的態度苟且偷生,希望瘟神的鐮刀慈悲放過自己。

至於港共政權,為了保住經濟和樓價,好讓中共經濟崩潰下的黑錢和貪官有套現出逃的去路,也是假裝一切正常,股巿樓巿學校公司,全部照常營業。關口防務依舊廢弛,衛生檢疫依然鬆散。甲型流感令香港死三百人和三千人,在港共官員眼中,並沒有甚麼分別──死的不是他們家人即可。高永文每日報道死亡數字那副氣定神閒的模樣,足見人命在官僚眼中,只是一堆數字。港共低調處理,主流媒體噤聲,香港人也繼續食瞓屌,一片太平盛世。就算明天世界末日都好,人生態度必定係玩盡食盡買盡,你看樓巿多好,股巿多好,人生得意須盡歡呀。

看著這個現代的所多瑪與蛾摩拉,上帝應該也會勃然大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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